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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019

大空與幻-Act.19-





影翼至今沒有歸來。隨著領袖消失,連帶狼族開荒者們也沒有聯繫。注視著面前完全無人的公會大廳,海因只能落寞的坐等不知去向的影翼。

連長髮都懶得和平時一樣紮起。至今已經是第三日,影翼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就像從這棟屋子中徹底消失一般。
『只是有臨時的委託,我不知道而已...
畢竟自己暈眩過去,回想起對方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光景,兩頰隨即感到燥熱。海因反省著說出許多痴話的自己,雖是被情慾沖去理智脫口而出。卻仍是羞恥到想挖洞把自己埋在裡頭。
海因想到門口的清潔還沒完成,起身想取掃帚時,牽扯到的肌肉連鎖反應的哀嚎起來。忍不住蹲在原地,等待酸痛平靜。
明明已經過去一天,身體四周還殘留著疼痛,每個痕跡都能回想起留下它的主人是如何啃咬和吸吮自己的肌膚,連連結兩人的穴口都好似還緊絞著長物。
突然間,海因聽見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定是影翼回來了,不加思索認定的海因急忙站起身,無視肌肉帶給他的抗議。
然而在見到來者後,菫色的虹膜馬上沮喪起來。站在門前的不是他眷戀的金髮男子,而是被墨綠軍衣包覆著的銀髮男子。
『抱歉打擾呢~
不知為何,海因看著眼前的紫苑,與平時似乎有些不同。他鮮少戴上軍帽,今天卻讓帽沿遮去自己一半的容貌。銀色的瞳孔閃著詭魅的色彩,帶著尖銳的氣場,沒有過去那付輕浮鬆散的態度。
海因這才注意到公會門外同時站著好幾個和他相同服裝的男人,每個人都被黑影遮蓋住面孔。像是等候著屋內的紫苑,直挺著腰桿。
...有什麼事嗎?』
被緊張的氣氛傳染,海因的喉音聽來相當沙啞,他不自覺暗吞口氣。紫苑稍微環視屋裡四周,臉上的笑容有如用刀具劃開。
『城裡的狼族開荒者在一夜之間都離開諾頓了...正是你們公會常常往來的那群野狗。請問開荒者影翼雷耶斯在嗎?』
『他...現在不在公會裡。有需要我替你傳話嗎?我...會儘快通知他本人...
眼前的男人沒有和自己話家常的打算,海因防備著對方,試圖讓聲音平板冷漠。
『哼,我想也是。大概都跑了。那麼...開荒者海因奇斯威克,方便走一趟嗎?請你協助我們調查。』
對方流露出的強硬態度使海因無法拒絕。


身旁的軍人粗魯的將海因推進四面無窗的房間,無視自己先前的配合態度。房內只有一張木桌和對立放置的兩張木椅。
海因被帶至一座位於城外廢棄高塔。用巨石砌成的古老塔樓,已有些傾斜,看來早已失去守備功能。
四周攀爬茂密的藤蔓,似墓園中惡臭的空氣滯待在屋內,風灌入建築物縫隙時發出的聲響有如人類慘叫。
『沒辦法。雖然諾頓城主是北方佐領,實際上我們沒有多餘的經費修建這個塔樓。但也拜它所賜,因為外觀夠恐怖,相當適合我們情報兵使用呢。』
像是有著紳士風度般,對著被軍人推倒在地的海因伸出手來。一面熱切說明著。
...我自己能站起來。』
『小鬼!注意你的口氣!』
面對海因無視紫苑對自己釋出的善意,一旁士兵用著極大的音量怒斥著。紫苑很快將手舉起,示意士兵停止。
『都出去吧。伍德和帕克留下守門。艾森改回到城內。』
紫苑簡單交代完任務,待他人離開房內,厚重的木門給用力闔上。
『坐呀。可能會花上一段時間。』
海因並沒有依照對方請求坐下,男人刻意聳肩,接著按住海因肩膀,強硬的將他壓到椅上坐下。自己也順勢坐到海因對面。
『說吧,海因奇斯威克。你知道你的夥伴影翼雷耶斯多少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紫苑將自己的下顎擱在手背上,臉上仍是那張假笑。海因刻意迴避對方視線,讓自己目光停在牆面上。
『唔~一開始就這麼不合作,這樣很扣分呢。海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搭檔是否有參與某些謀反活動?』
『沒有。我們只是依照委託人委託。每天認真工作的開荒者。』
紫苑在海因回答後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海因視線前。這讓他的肩頭不自然的微微抽動。
男人不客氣的扯住海因下顎,灰銀的曈色稍微瞇起,像是審視著自己全身。
『海因...我呢。說真的很喜歡你那張臉呢。』
說著話的同時,佩戴白手套的右手鬆開海因的下顎,輕滑過他的臉頰和髮絲。這動作使海因起了一身疙瘩。
『所以更不能忍受你用這樣拒絕的態度。好好看著我的眼睛,知道嗎?』
正當自己準備拍開對方手心,海因卻發現全身有如被扯住,無法動彈。在四周好似有著肉眼無法透視的細線將自己纏繞。海因慌張的望向紫苑,可對方似乎沒有察覺自己的異狀,持續發問。
『回到正題。諾頓東邊的席恩礦場,你知道多少?
所幸頸部以上還有活動能力,面對紫苑的問題,海因默默搖頭回應。
『前陣子被地底矮人襲擊後,隔天就廢棄。連負責人和所有人都離開了諾頓。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海因再次搖頭回應,但對方並沒有停止提問。
『席恩礦場的地下留有製造武器的痕跡。雷耶斯在一年前開始密集召集城裡異族們,詳細活動內容是什麼?目的呢?』
海因不斷的搖著頭,對方的問題讓他一步一步感到害怕,紫苑口中的影翼有如不是自己熟識的兒時玩伴。
礦場不過是幾天前的事。公會中的其餘開荒者不過是影翼之前委託結識,志同道合的一群夥伴。這一切才是他所認知的事實。然而紫苑堆砌出的所有質問,彷彿將影翼當做反動份子。
『說是野地出生的你們...真的只是在野地出生的孤兒嗎?你的搭檔可是有著金色髮絲和赤紅之瞳...和傳說的人王有著相同敘述的外貌呢。
『然而那有著半神人血統的民族--迦南族。正好在三年前因順從令而被鎮壓,雖然是我還沒進軍隊時的事呢~
紫苑嗤笑著訴說兩人拼命隱藏著的背景,海因止不住因恐懼而顫抖的身體。男人帶著惡意,伸手勒住海因的細頸,不斷收緊握力。逐漸自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張著嘴想奪取為數不多的氧氣。
『還說不知道嗎?承認吧,你們比誰都還要憎恨帝國,憎恨亞美利卡...諾頓周遭擁有最多鐵礦,適合製造精良兵器。還有滿坑滿谷假意接受順從令的外族。期待帝國傾倒之日,舉起革命的旗幟。正是你那位搭檔在進行的事。』
海因無心再去聽紫苑的話語。身體遲遲未能動彈,緊緊掐住自己頸椎的手掌,一絲絲剝奪著他的生命。除了分泌出生理眼淚,只能拼命甩動頭部否認。
男人收起笑容,微瞇著雙眼帶出些許不滿。此刻,抓起海因的頸部猛然往牆上撞去。
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後腦勺被劇痛和暈眩佔領,身體甚至不正常抽動著。胃液混著白沫自嘴邊吐出,下體被溫水浸濕。
『你還真是天真呢...真讓人看不下去。本來還想從你這裡套些情報出來。結果浪費我好幾個月的時間。那男人原來什麼都沒讓你知道。真是太可笑了。』
紫苑刻意蹲在自己身邊,面孔上的笑容令人作嘔,可卻無法站起身來駁斥。
『既天真又爛漫...像個處女一樣等著對方臨幸。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不但一無所知,現在還要被人這樣對待...
紫苑抓起海因的長髮,用力將他的臉抬起,模糊的視線只能見著那對可憎的銀眸。
『海因...你知道你現在都漏出尿來了呢...看起來真狼狽吶。要是一般人,我老早就要人把他像垃圾一樣扔出去。還好你長了張漂亮臉蛋呢...
男人舔拭著海因臉頰邊的眼淚,像是享受著自己的苦痛。
『既然你花了我這麼多時間,只好請你再多陪我玩一會囉~』
紫苑將海因重新拖回木桌上,用力撐開海因的大腿。察覺對方用意,原本還混濁的意識一口氣清醒過來。
『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海因拼命想扭動身軀掙扎,但四肢卻有如蝴蝶標本般被釘死在桌面上。
『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看來你連僅剩的純潔也沒了嘛~難怪原本身上的乳臭突然沒了,轉而被腐爛果實的香氣取代...
男人的指尖撫過胸口,滑向腹部,眼神中夾雜著與肉食獸相等的光芒。
『不...不要...!...影翼...我不要...!』
嘴裡叫喊著不可能出現的人的名諱,視線被淚水佔滿,卻無法抵抗對方將自己的腰間抬高。下腹的刻印就在拉扯下將要顯露。
...嗯?這是...什麼?』
『好了!差不多該給我住手!』
紫苑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同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完全喝止住對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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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星期天要出國了,先更新~~
但是下禮拜懷沒回國,所以不會更~兩個禮拜後見~~ㄅ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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