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新章。
※為那一年的夏天,降雪-日野篇-另一版本。
※目前文章還在進行中,發佈速度可能會相當緩慢。
※內有些微許性描寫,慎入。
“不…不要…放、放開…”
身下的仁帶著哭喪的聲音向自己百般求饒,可自己全然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稚嫩的臉頰上滴落著斗大的淚水,小巧的嘴型扁著嘴含糊著呻吟聲。這都加劇了他的嗜虐心。
而纖細的四肢讓人無法抵抗他的粗暴行為,嘴唇啃咬著柔軟且細緻的肌膚。每吻過一吋,仁都會發出更加酥麻的淫聲。
腰肢被輕易的折疊起來,下體大方的嶄露在自己眼前。從未觸摸過的肉穴泛著石榴般的色澤,令他忍不住用手指輕按。
“那…那裡…不可以…”
沒理會仁的拒絕,凶狠的把自己的性器塞進了仁的體內。仁發出了淒慘的叫聲,但越是如此,自己的腰桿卻挺的更加狂暴。
要是把他四肢都折斷了會如何?捅爛他的後庭讓仁無法正常張合會如何?糞便混合著精液與前列腺液流滿股間吧?
自己滿腦都是這類淫穢與惡毒的妄想,以及毀壞自己所愛之人的破壞欲。果然是因為自己身體流的正是鬼的血液?
日野奮力的張開自己雙眼,臉上的冷汗浸濕了枕頭。嘴裡的呼吸相當急促。從老人來訪的那天起自己不斷的做起侵犯仁的淫夢。除了身上的汗水,下體更是沾著黏熱的精液。
簡直像個剛進入思春期的小鬼頭。不去浴室處理是不行。
抬頭看著床頭上的時鐘,時針正走到四的位置。再過一小時其他佣人就會起床。這時間讓他醒來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日野深嘆了口氣,希望隔壁房的仁不要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響。
隨意拿起厚棉襖披在身上後,日野推開了拉門。冰空氣有如刀割似的刺痛,外頭星光反射著地面的白雪。縱使不提燈,也能將夜路看個清楚。原本日野的視力就相當優秀,從前曾去獵家幫過忙的日野還被問過是否有興趣從事打獵的工作。
獵家稱讚日野的五感簡直和他對持過的狼一樣靈敏。可惜日野不曾在白屑村的四周見過狼,據說父執輩時代還時常會出現在村子的附近。只是在日野出生後狼群就不在村落附近出沒,像是遷移到別座群山般消聲匿跡。
快步走過廊道,盡可能地放輕步伐。近幾天來總是會像今夜般被驚醒。不是第一次拿仁做自瀆的幻想,可一次次都真實的讓他差點沉淪下去。他不想汙染有如白芍藥純潔的仁。只是光是站在仁的身邊,嗅到他的氣息就能讓日野失手撲向對方。
仁沒有責任去負責日野將要決堤的慾望。這是日野該解決的問題。越是想用理性說服自己的日野卻在冰冷的空氣中吸入仁的氣味。提醒自己是錯覺,日野不想在這時間點撞見仁。
『啊…』
那聲音的主人有些訝異,可日野早在對方發出聲音前就察覺到。仁從另一頭走來,搖搖欲墜的步伐。冬季時仁的舊傷時常會發作,嚴重到會無法出門去學校。現在卻從浴室的方向走來。
仁的表情除了驚訝外還有些狼狽。這讓日野下意識的微慍。
『這時間你在外面做什麼?』
日野嚴厲的聲音不僅沒讓仁回答,反而激起對方的反抗意識。
『…日野才是…這個時間自己也跑出來…』
小臉上帶著忍著疼痛的表情,壓著聲音訴說。想必仁的右腳踝正復發。那有些畏縮又緊張的表情,日野知道這之中有古怪。可自己也不想回答仁的問題,雖然這等同於仁也能選擇不正面回應。
『…舊傷又復發了嗎?我揹你回去吧。』
仁討厭被抱在懷裡,感覺自己像是女人或是孩子,被橫抱的姿勢會讓他高傲的自尊受傷。
『我…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他低著頭拒絕了日野的幫助,雖然光線相當晦暗,但經由雪地的反射日野還是察覺到仁的臉頰有些紅潤。
日野深怕仁會受涼而發燒。一年裡高燒和低燒總來個好幾次。相澤醫生也向日野透漏了幾次,仁的身體不適合在山區生活,潮濕又陰寒。對腳的復原也有限,老是犯病也容易影響心情。可對於送到城市裡大醫院的意見卻老被重臣反駁。
“仁是重要的繼承人,不能離開白屑村。”、“大城市的生活過於糜爛,仁會忘記自己對神田家應負的責任”,日野總是聽著不成理由的答案。
比起日野要離開村子,重臣更害怕仁離開。日野找不出重臣不讓仁離開的真正因素。
『你有發燒嗎?還是起來喝水?你為何不跟我說一聲?』
日野趕緊拉過仁纖細的手臂,將自己的手掌按在對方額頭。溫度確實有些高,卻不到發燒的程度。等會最好拿溫度計再確認一次。
『我沒有發燒…!只、只是…』
仁緊張的甩開了日野,好似很反感自己被日野觸碰到。明白對方厭惡著自己,強壓下暗自發疼的胸口,努力掩飾心情的失落。最初離開房間的目的早就被日野給遺忘。
『…我送你回房間。回去後我再拿熱水袋給你敷腳。』
拒絕日野後的仁閃過一秒難受的神情,很快的佯裝自己不在意,迅速點了頭。
仁的步伐相當緩慢。日野早已習慣配合對方的速度行走。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有些微妙的疏遠。只要日野稍微靠近仁,仁就會再次拉開彼此的間距。
這種沒有用言語表達出的動作才是讓日野感到最難受的行為。仁反倒不在乎雪野親暱的碰觸,大方接受著雪野的溫柔。
就這麼討厭我嗎?日野無法說出口。他只能安靜的護送仁回到房間內。兩人在返回房門的這段路沒有一方主動打破沉默。
日野試圖放慢腳步,可他偏偏抓不到仁走路的節奏。勉強跟在他身後的仁吃力地驅使著左腳,緊皺的眉間令日野心疼。
“不要放縱他!放縱仁會使他性格軟弱!”
“日野你對仁太過溫柔,會讓他依賴你。會使他無法成為優秀的繼承人。”
重臣總是耳提面命囑咐日野那些話語。即使現在只有二人的空間,日野還是無法坦率的面對仁。
如果是雪野會怎麼對待仁?牽著他?或是直接橫抱起仁?
『…日、日野…!走太快了!』
那句壓低聲音,擔心會驚醒這時刻熟睡的人們。幼小的指尖冷不防將日野從思緒中拉住。一回神就發現仁的臉頰泛著紅光,細眉透露出痛苦。粉色的嘴唇也不斷吐著白霧喘氣。
剎那間日野想起了方才的淫夢,喉間不自覺吞嚥。仁似乎沒察覺日野的慌亂表情,彆扭的將臉頰撇開。纖細的身體在厚重的衣物下些許發抖著,仔細觀察仁受傷過的右腳是顫抖最嚴重的部位。
『腳踝…好痛…』
仁的聲音越發輕聲,像是自己吐出什麼難啟之言。日野知道自己太過勉強對方了。對於這樣的自己忍不住深嘆。卻不知自己這樣的表現給仁更備感壓力。
『…忍耐一下。』
日野一說完,沒等對方反應就將手臂繞過仁狹小的肩膀,將仁橫抱起來。發育不良的身體沒費自己太多力氣。可仁似乎被這突來的行為給驚嚇到,身體異常的僵硬。
『放輕鬆一點。撐不住就早點說。』
對於日野的提醒,仁沒心領,表情略帶反抗的轉到一邊。
『是日野走太快…』
日野知道自己現在最好別和仁爭論。要是他鬧性子,不給自己將他抱回房間而反抗,反而有令仁受傷的可能。
見自己又嘆出聲,仁這才有些悔意。
『…對不起嘛….』
見懷中的兒時玩伴彆扭的致歉,日野暗暗的輕笑著。縱使仁再任性,他還是無法放下對方。這時日野一撇仁衣襬下右腳踝的舊傷疤,心情像是物體從空中直直落下。
“不要放縱他!”
“會讓他依賴你!”
重臣的話語在他耳邊劃過。或許早就被看穿了,日野不自覺加重了力道,仁有些緊張的抬起頭來。
『日野?』
『…沒事…回去後早點休息…』
希望仁不要注意到自己那雙充滿貪慾的雙眼。不要了解到現在橫抱著他的身軀下正勃發的邪念。
三月,校園口的櫻花樹隨著風搖曳著,吹起了讓人誤會仍是冬日風暴的櫻雪。仁的表情相當僵硬,像是還不習慣穿在身上的排釦制服。那張中性的臉蛋容易被誤會穿錯了制服。而白皙的後頸從領口露出,好幾次都讓日野看著出神。
被學校兩大風雲人物護送到校的模樣似乎造成的轟動。從早上開始日野就被男男女女問著,要不是自己有著兇惡的臉孔,日野不知自己還要被糾纏多久。為了仁之後的校園生活著想,自己還是不要與他太過親密。
仁討厭造成矚目,希望雪野也能察覺到這點。在校裡別老黏著仁。
『那就是被皆守和月隱護送到校的新生?』
自三年級教室正好能看到仁隻身穿過中庭的身影,此時同班的男性學生三兩成群也正好將仁帶進話題中。
『嗯?走路姿勢真的很奇怪吶。受過傷?』
『好像是。不過長的挺可愛的。』
其中一個露出了輕挑的笑容,這令日野有些不快。要是日野能把仁藏到沒有任何男女都能注意到的地方有多好。
『真假?只要可愛男的也行?少噁心了』
『不是挺好的嗎?反正本校女生素質都中下,加減用了!』
成群的男人們發出了下流的訕笑聲,日野閃過了想將對方雙眼都鑿爛的想法。只可惜自己沒有付諸行動的契機。
『第一天上學還習慣嗎?會不會覺得吃力?』
『不會…。』
日野站在距離校門有段路的公車站,試圖營造自己和仁看起來剛好搭上同班車的巧合。
自己的雙生兄弟雪野沒有照著日野的期望,在校園裡和仁保持距離。遠在校門口,日野就聽見雪野殷切的問著仁問題。他不會比雪野少關心仁,高中的路程比起小學校更加遙遠。
過去日野在要準備去學校前再去叫醒仁就行,今早開始仁必須和日野在相同的時間起床。光是這件小事就讓兩人在早晨又起了口角。而現在仁更是看到自己就露出不快的神情。
回程的公車上,日野沒和仁有任何交談。日野選擇坐在單人座上,仁和雪野則是親密地坐在後方的雙人座。宛如一點關係也沒有。
雪野則是完全無視著日野,不時和仁搭話。多半的話題還是繞著學校轉,而那些話題在日野耳裡盡是教導仁如何在學校偷懶、應付老師。日野打定主意回到神田家後必須提醒仁正確的校園生活。
『你等等要過來嗎?』
雪野的語氣有些迫切。此刻三人已經從山區公車下來,步行在返回村子的小徑上。仁有些恍惚的看向雪野,表情看來相當疲倦,因此有些猶豫。
『今天別去皆守家了。直接回去。』
日野總算忍不住開了口。想當然爾,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平時日野要仁別老往皆守家跑,仁總是反抗的與自己大吵。今天卻反常的沒有回話。
『我知道了…雪野,我明天再去好嗎?』
『啊嗯。當然好!』
仁順從了日野的要求,雪野難掩失望的表情,漸漸的沉默了起來。最後三人在一片沉默下回到了村子。
『那…明天見。』
皆守家位於靠山林邊的獨房,比起神田家更加偏僻。雪野的表情帶著些許落寞的和仁道別。獨自一人走向了岔路。
此時山區特有的薄霧早已降下,空氣中帶著濕冷的氣息。視野跟著模糊起來。仁的肩膀打了個哆嗦,日野趕緊把身上的黑色制服褪下,蓋在遠比自己還要單薄的身體上。
『今天早點休息。明天還是得早起。』
日野的語氣有些冷淡,他先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少看了仁臉頰上的紅暈。
『學校…還習慣嗎?』
『唔…還可以…』
仁的語氣少了平常的氣焰,這令日野有些意外。或許是因為疲憊讓他沒法分神。日野感覺幾絲怪異。一般人並不會察覺,為了印證他的懷疑,日野轉過身來。跟在身後的仁隨即被日野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動,日野沒給他反應時間,伸手拉過仁的手臂。
『…痛!』
仁發出了低聲的慘叫,日野知道自己有些粗魯,還是很快地把右手蓋在對方的額頭上。
『你果然在發燒…』
日野的語氣有些低沉,眉頭皺的更緊。為了進一步確認,日野將額頭輕靠在仁的額頭上。而溫度確實偏高。似乎還沒真正發作…。
仁的表情有些驚慌,眼神也跟著飄移起來。兩頰或許是因為低燒的關係十分緋紅。
『…沒、沒事的…睡一晚就會好的!』
在日野確認完溫度後,仁快速的退後一步。將臉撇到一邊,噘起嘴唇有點不情願地說著。
『喉嚨會痛嗎?看起來沒有流鼻水的樣子。』
仁搖了搖頭,回應了日野的問題。看樣子並不是感冒,而是疲勞和壓力引起發燒。
『…我揹你回家。』
『才、才不要!』
對於日野提出的建議,仁很快地大聲回絕。從剛開始就是副抗拒的模樣,日野不禁感受肚子有股無名火升起。
『…對雪野倒是無所謂吶…』
『欸?』
日野的低喃沒給仁聽清楚。就在仁躊躇著慌亂模樣時,日野一把抓起仁的手臂,將對方身體靠在自己背上,把仁當作米袋似的扛在肩上。
『放、放我下來…!』
仁的身體相當僵硬,聲音也變得有些高分貝。在察覺情勢後,試圖扭著身體想迫使日野放他下來。日野因此花了更多力氣把仁的腰間壓制。
『不要亂動!還是說你想摔在地上?!』
日野的語氣變得有些兇惡,仁只好放棄抵抗的動作。
『…我討厭這樣的姿勢…』
走了一段路,仁這才細聲地開始抱怨。日野知道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惡劣,但怒火還是在胃裡直燒,難以散去。
『這是給你的懲罰。身體不舒服時就好好接收他人的好意,逞強對你沒好處。』
日野感覺仁幼小的手掌緊抓著自己的背,相當不安的模樣。這讓他感覺到一股勝利感。
『…日野欺負人…』
『我沒欺負你。這是你不對。』
仁發出了微小的咿嗚聲,並且仁的身體也變得比剛才溫度還要高。日野這才調整了自己的姿勢,讓仁順利趴在自己背上。
纖細的手臂環過了自己的頸子,發燒者特有的吐氣噴在後背上。這讓日野突然一陣燥熱。
『日野?』
仁望向他的眼神帶了點濕潤,困惑的看著僵緊身體的自己。
『沒、沒事。你靠著我睡一下。等等就到家了。』
日野暗自希望自己這張可疑又狼狽的表情別讓仁看見。而仁似乎體力也到達了極限,一會便吐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就在日野揹著仁回家的路上,霧緩緩濃厚起來。視野變得十分有限,鄉間狹小的路更加不利此刻的狀況。
心中有些不安,但感受到仁緊挨著自己的身軀,此刻沒有任何防備的依賴著自己。離到神田家只剩下咫尺的距離,日野還是祈禱著路程能更加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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