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本blog前請先閱讀本文

※注意※

進入本blog前請先閱讀關於我

之後再盡情瀏覽本blog,謝謝^_^

↓鑒於本BLOG小說分類太過凌亂,不好觀看特別整理↓

文章分類:小說


阻接殺人魔逃逸中© aoi All rights reserved.


11/07/2016

那一年的夏天,降雪-鬼之篇-第十章


※此篇為新章。
※為那一年的夏天,降雪-日野篇-另一版本。
※含有些許的性描寫與暴力場面,慎入





好痛媽媽…”
幼小的聲音不斷的哭喊著。被樹木貫穿的右腳踝不斷的冒出鮮紅的湧泉。地面的白雪被染上深色。
應該聽日野的話留在家裡,而不是貪玩而偷跑出去。幼小的自己根本沒辦法自責,只能拼命抽泣。
會死掉嗎?流了這麼多的血,一定會死掉吧?
日野日野救命…”
就算想呼叫,這場雪也只會把他薄弱的呼叫給吞噬。自己會被這白色有如糖粉的雪給掩埋,直到春季融雪後才會被人找到。


仁感覺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昏暗。空氣中有些腐臭的氣味。

額前一陣冰涼,背也相當疼痛。是睡在地板上嗎?這樣會著涼的,繼承母親的脆弱支氣管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應該要趕快起身,身體卻疲倦的無法動彈。就好像被釘死在地上,宛如昆蟲標本。
妳回來了回來了…”
耳裡傳進了女人的說話聲,自己似乎正被某人盯著。對方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瀏海遮住了她的半邊臉。穿著的白色襦袢,但下半身全被染上赤褐色。仁卻不覺對方恐怖,因為她的面孔
『媽媽
感覺自己的喉嚨發出了悶響,女人的臉孔突然扭曲起來,有如惡鬼般猙獰。
!都是妳!因為妳逃走了!所以就變成是我要承擔!”
女人嘴裡吐出憤怒的語句,伸出手緊緊勒住仁的頸子。
我不想生啊!那是鬼!鬼啊!為什麼要讓我生那種東西!為什麼不是妳?!”
呼吸越來越稀薄,仁明知應該要抵抗,但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強大。雙手在空中甩動掙扎。卻無法制止女人的行為。
去死!給我去死啊!!還有父親、母親都該死!...不對!是所有白屑村所有人都該死…!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
兩隻手臂就像被割斷似,仁無力的放了下來。但惡夢卻沒有結束,他一眨眼就發現自己離開了剛才那個空間。

赤色的格子戶將自己團團圍住,自己被放在正中央的被褥上。雙腳被他人用力撐開,帶著鬼的面具的男人正壓在他身上。那急促的喘氣聲有如野獸,從面具中透出的紅光閃爍著異樣光輝。
黑色的衣物下正是勃發的陰莖,脹成深紫的尿口吐出些許的前列腺液。
『不不要!
仁恐懼的大叫出來,想要起身掙扎。卻被粗壯的手臂牢牢扣住身體,強行打開的大腿讓對方蠻橫的插了進來,有如被利刃埋入體內。仁只能放聲尖叫,但下身的肉穴被粗壯的陰莖搗爛,赭紅色的鮮血和腸液混合成淫糜的聲響。
『不不要好、好痛好痛住手求求你放、放過我
彷彿所有的神經都聚集到下身,腹部被塞滿,身體不停地被粗暴搖動著。仁不禁的嘔出酸水,可壓在他上方的男人沒有因此停下他的動作。像是更挑動對方的神經般,扯著仁的頭髮,更加用力挺入。乳白的肌膚留下了斑斕的指印。仁再也沒有半絲能抵抗的氣力,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變成器皿操弄。
『放過我
交雜著痛苦的悶哼,嘴裡的舌根也被充滿鹹汗味的指間攫住翻弄和拉扯。大殿上方的氣窗看出去的天空還是一片黑壓。
仁勉強舉起隻手,明知道呼救也沒用,但自己還做出無用的最後掙扎。
然而就在手掌劃過男人面具那刻,面具硬生滑落,日野苦悶近扭曲的臉孔露了出來。來不及驚訝的仁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把我放出去!
仁不斷的敲打著門板,卻沒人回應他。單獨一人被隔離在一個小房間中,僅僅只有一盞燭台供給光源。整個房間陰暗又潮濕,空氣中混雜了許多難聞的氣味。剛開始醒過來時,仁還因此嘔吐了出來。
身上的白色狩服沾惹了許多灰塵,剛開始遮在頭上的頭紗被他扔到一邊去。唯一的出口就是扇木製的小門,可無論仁怎麼去推或拉,都無法將門打開。像是被由外上鎖。他邊大喊著開始試圖撞擊,門卻是紋風不動。右肩已經有些隱隱作痛,喉嚨也乾澀起來。

自己一時半刻是離不開這裡的,認清這事實後,仁回過頭來檢視整個房間。牆壁和地板都是石造,有一床棉被能使用。只是細聞上頭的氣味後,仁立刻把被子丟到角落去。正因為他這個動作,棉被中摔出了一樣物品,發出了聲響引起仁注意。

仁感覺有些恐懼,正好以他的身高還勾的到燭台,仁伸手把掛在牆上的燭台取下。昏暗的黃燈照射下是一本簿子。無法判斷簿子的顏色,反面署名著。那是仁不曾聽過的名字。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仁翻開了第一面。




手漸漸有些麻痺,手上、臉上,甚至頭髮都沾滿汙漬。想起以前光殺死一頭狼就恐慌成那樣的自己,就想笑出來。
日野看著地上的屍體,已數不清是第幾個人。他沒有從神田家後門進入,而選擇正門。只要不是穿黑衣服的皆是目標。有些目標跑得相當快速,但日野反應卻更加靈敏。
一側身先是對準腳,只要腳受傷了,目標就跑不了了。只能在地上拖行。接著朝致命處刺穿,很簡單。這麼做無論是多強壯的人都會一命嗚呼。

唯獨一個人,日野刺穿了他的雙腳後並沒有立刻動手。

『重臣老爺很痛吧?這就是仁的痛不。我母親也忍受過這樣的過程吧?歷代的巫子,每一個、每一個你還聽的到他們的慘叫聲嗎?
日野的刀尖抵在重臣的頸邊,底下的雙腳已被刺穿,鮮血從傷口處正涓涓流成一道細河。男人發出沉重的喘氣聲,看來痛苦不已。
『那叫什麼?…“鋸足。在神殿裡讓黑子們把巫子的腳鋸斷對吧?通常是右腳。讓他們沒法逃跑以外也符合古代巫子的形象。而黑子多半是松下家和月隱家的青年。想必你也做了這個工作吧?
重臣的表情異常猙獰,緊咬著牙關,憤恨的瞪著日野。
『那是從以前就留下的傳統!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男人此刻除了憤怒絲毫沒有悔改的模樣,想起自己曾經對這男人有過幾絲尊敬,日野忍不住嗤笑出來。
『我母親真可憐被喜歡的男人鋸斷了腳還被連續強暴了七個晚上最後生下的是她不想產出的鬼重臣老爺,你有曾為她想過嗎?

好痛腳很痛!為什麼重臣做得下去?!把我的腳鋸斷,又在一邊看著平雄對我我恨好恨。村子的一切!全部都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日野的說詞令重臣動搖了幾晌,隨後又故態復萌的吼叫起來。
『我有什麼辦法?!她被選中了!那就得照儀式!全部!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是遙?大家都愛她!疼她!父親還把她送到村外!就為了保護她!我呢?那我呢?!我不要生!我不想生啊!那是鬼!鬼的孩子!生出來就是鬼!”

因為仁的腳有傷,他們說不用鋸足這樣你還不滿意嗎?!果然你是鬼的孩子吶…!骯髒至極!
男人渾沌的呼吸聲環繞著整個室內。雙眼爆出、浮出滿臉的青筋,一面說話還噴著唾液的模樣,毫無神田家當主的威風。
『你不是答應遙夫人絕不再讓這種悲劇再發生但十年前那次雪祭又重蹈覆轍了吧?你讓仁的母親抱著遺憾過世在仁的腳受傷後,堅持不讓他離村治療。這也是為了達成你們心中完美的巫子形象吧?
日野語落的同時,男人不再反駁。表情轉為恐懼。
『他不是你的孩子嗎?你不是應該要保護他嗎?
我有什麼辦法?所有所有長老都露出歡欣的表情…!你沒看過那景象啊!日野!他們都大喊著這是千年前的巫子再世啊!

『你應該要感到憤怒才對!
日野的那聲吼叫讓男人趕緊閉上自己的嘴。自己吼的連頭都劇痛起來,從離開皆守家開始,頭就隱隱作痛著。每用刀結束一個生命,疼痛感就加倍累積,彷彿有什麼物體要自額頭內刺穿過皮膚衝破出來般。
日野穩住自己方才凌亂的呼吸,他睨眼瞪著面前的男人,試圖回復原本的語氣。
『最後一個疑問你有想過要帶她逃走嗎?
男人緊緊抿著嘴,臉上的汗水混合著唾液滴落在地。

『沒一次都沒有。』

球體彈跳了幾下,滾落在花園之中。男人死前的面容完全沒有安詳可言。雪白色的花瓣被噴上了深褐色,多數的花莖都被屍體給壓壞。仁一直都很喜歡中庭的芍藥花圃,如今卻都成了死者的床鋪。


遠方傳來開槍的聲音,日野回神過來,才注意到夕陽染紅了視線。剛才的槍聲應該是才藏所開的槍,他負責的是在制高點狙擊要逃出的村民。月隱家是佳子自告奮勇去清理。看她的眼神對房一郎是真正憎恨的。曾經出走又回來的才藏也是,所有參與行動的全都是復仇者。曾是被欺侮、侮辱、不對等的對待。

壓抑了千年的怒意和恨意,單只有一個牲品根本不足。還需要更多的血與肉才能平復鬼的憤怒。神田月隱松下這些加總起來還是不夠,不夠,必須是全部的
在腦海中來回縈繞的聲音,張開獠牙的大啖起生肉的惡鬼,貪婪的吼叫著。

『必須是全部的




+++++++++++++++++++++++++++++++++++++++++++++++++++++++++++++++++++++

後記:

下回完結篇。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